她新开的银行卡，用过一次就注销了，可就算是在这样，还是被莫然发现了，而且在半小时之内，她的所有秘密就都暴露在阳光之下了。
“不是那样的，不是，你听我说，叶南。”心慌意乱之下，莫柔颤抖着手攥住叶南的衣袖，带着哭腔毫无逻辑地解释着。
“你累了，歇歇吧。”叶南没看她一眼，用力甩开了她试图握过来的手。
“我没有，叶南。”莫柔又抽噎着补了一句，煞白的脸上两行清泪留下。
“莫柔，你不累我都替你累，你省省吧，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的生活重心都是莫然。她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里，别再用这种拙劣的伎俩刷存在感了，可以吗？”
叶南胸膛起伏着，虽然他有些预感，但事发突然，明晃晃的证据摆在面前，还是超出了他的接受能力。
他终于，看错了人，扮演了那么久刽子手的角色。
“我陪你演了这么久的戏，真的够了，我不是真的眼瞎。”
不知为何，叶南此刻脑海里都是莫然递给他那张便签纸的样子，她说要他去聂主任那里看看眼睛。
这人烦躁地挥开了面前所有的书，各种研究资料纷纷扬扬散落一地。
莫柔看着面前这个少年只觉得陌生，他吼了她，那个一直对她温柔以待的少年不见了，那个她心底里温润如玉的美好是不是也丢了。
“莫柔，我说过别惹我，你给我记清楚了。”全校公开课的最后一秒伴随着莫然清冷的嗓音落下帷幕。
.........
律师办，顾燕回的专属办公室，这人长腿交叠，慵懒地翘在桌上，两指轻夹着那张卡片，放在鼻翼下轻嗅。
金丝眼镜敛去了眸底的深意，可那上翘的眼尾却勾勒出一丝丝魅惑，颠倒众生的桃花眸足以让多少少女为之飞蛾扑火。
一举一动，都成了水墨画里的诗意。
“沈卿言那边有消息了?”听到脚步声，这人抬眸，卡片置于桌上。
“没有。”纪梵摇摇头，眼神却不止一次往卡片上飘过去，这东西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面前这位爷已经握着几分钟了不舍得放下，什么卡片，能这么勾人。
“那你回来干什么？”顾燕回云淡风轻的一句话，纪梵呆立在原地。
“哥，我是您的手下呀，我肯定得在您身边啊，没毛病。”纪梵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地点头，不至于冷场就行。
“咦，Quinn的专属卡片，最近有她的专场表演，市场上票价已经炒到二十万一张了，一票难求。哥，你这个是畅通无阻入场券啊。”
纪梵说着就想拿过来看，被顾燕回一个寒冰一般的眼神制止了。
那位爷气场太强大，像只捍卫自己领地的野兽一样浑身散发着戾气。
纪梵有些不明白，一张卡片而已，虽然很珍惜，但能比他这个多年的左膀右臂还招人疼，不是吧？
委屈巴巴的纪梵意识到自己再一次失宠了，他的“酒神”大人又有新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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