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里不是厕所吗?我们是不是迷路了?”易思茅可爱的眨眼,纤长的手指紧紧抓着苗谦水的衣袖。
苗谦水眯起眼睛仔细打量,喔,好象还真的是!
“咳……”苗谦水装腔作势的咳嗽一声:“怎么可能,我们来这里是有原因的。”
易思茅一脸崇拜仰慕的看着苗谦水,没有丝毫怀疑。
而事实真相是,苗谦水有二百度的近视,远一点看东西总是看得不太清楚。而他的眼镜并非一般的近视镜,而是装饰用的平光镜,于是……原本就没什么方向感的他会迷路那是家常便饭。
之所以不戴近视镜的原因很简单,苗谦水怕影响扭曲了自已美丽的心灵之窗。
苗谦水的手机吱吱震动了两声,跳出一条信息:“喵,笑笑没事,但是受了点刺激,昏迷不醒。我和花心男送他去汇仁宝医院,你先回家吧。待”
“小猫!”苗谦水心情大好的收起手机:“你不是要拜我为师吗?”
易思茅乖顺的点头:“师傅说了,山下很多老虎和狼,叫我一定要多看多学。”
苗谦水把易思茅带进厕所,反手推上了门,邪恶的把易思茅压在墙上。
“啊……那个……”易思茅的脸红扑扑的,眼睛更湿润了,他觉得有点危险,但具体有什么危险却搞不清楚。
“我现在就开始教你怎么呼吸……”苗谦水露出一口白牙,慢慢迫近。
“唔……”易思茅觉得天旋地转,全身象火烤般热得不行,胸腔里的空气被苗谦水全数吸走。他忍不住挣扎起来,为什么老师要咬他的嘴巴?难道要吃他的肉么?可是又不象,唇上咬得并不凶,反而有些痒,甚至……希望可以被更粗暴的对待~
“小猫,记得用鼻子啊……”苗谦水稍退开些,伸手抚摸易思茅的胸膛,帮忙顺气,嘴则移到耳廓处轻舔,满意的感受少年稚嫩的颤抖。
“唔……”易思茅还有些搞不清状况,只知道傻乎乎的遵从,现在的情况太刺激了,就连他第一次跟着师兄抓妖都没这么紧张。
苗谦水轻笑:“学会了?那老师要考一下你的学习程度……”
埋头……继续苦干……
门外有人经过。
叩叩的敲门声后:“哎?有人没有?开门啊,憋死我了……”
“是不是厕所坏啦?我们换个地方吧!”有人如是说。
于是,门外行人去留无意,门内唇舌进出不休……
********我是YD的分隔线*********
说到苗谦水和易思茅,就不得不说到我们的张谷阳多功能合体大队长,以及那个神秘的风衣男。
之所以会产生这样跳跃性的联想,完全是因为他们与正在努力传道解惑及努力接受学习的师徒俩仅有一墙之隔。
换句话说,就是在WC背面的小巷里。
所谓小巷,一般都是只有一点点微弱的灯光照明,而且垃圾遍地,野猫横行的地方。
而且,在追逐与被追逐的小巷里,尽头往往是一堵墙。
张谷阳看着已经停下脚步的黑衣人,得意的用拇指横擦一下鼻翼,说不出的痞气。他脑子里闪过一句话:给我一张毛片,我就撬起整个地球;给我一个背影,我就能追踪活人……
“露出你的真面目吧!”张谷阳嘿嘿一笑,流里流气。这情形怎么看怎么象是拦路劫财又劫色的悍匪,而对面那个风衣男则是无辜的路人。
让人费解的是,风衣男居然并不生气,反而顺从的翻下立领,露出一张戴着弥勒佛脸谱的脸。
张谷阳吃了一惊,这情形怎么跟电影里碰到的变态杀人魔有些相似?他恶寒了一下。
“请转告洛所长,黑鹰猎食行动已经开始。”那张脸谱上笑容可掬,眼都眯在了一起,明明是笑着的,在夜里却显得阴森恐怖。
“你是什么人?”张谷阳听得疑惑忍不住上前,不想那风衣男却两步窜上立于小巷尽头的垃圾桶,一手勾上墙顶,帅气的翻身,风衣下摆随风一扬,人影已消失在墙后。
张谷阳想追上去,却被那踢飞桶盖的垃圾桶熏得差点晕过去,连着呸了好几声。他想了想,就算跟着翻过去,也未必找得着了,这样想来,不翻也罢。这个理由很合理,张谷阳心安理得的转身离开。
刚迈开脚步,眼尖的张谷阳就发现地下有个亮晶晶的东西在巷口微弱的路灯下反射着光,拾起来一看,原来是一串钥匙,一个银光闪闪的圈上三把钥匙。
又是一墙之隔,站在巷子中央的张谷阳阴阴的笑了数声,惊走野猫无数,拔腿走人。
一墙的另一边,从集装箱上跳下的年糕打了个哆嗦。
其实吧,这条小巷的尽头处是一处露天的货品存放处,翻过了墙就有一个半面墙高的集装箱。
年糕既然要装酷,当然事先做好了准备,观察好了地点,他有七成的把握张谷阳不会跟上来。
人嘛,对于未知的事总是充满恐惧,这一招还是从莱茵哈特身上学到的。
想到莱茵哈特,年糕的心情就有些复杂。
莱茵哈特最恨的就是反骨仔,可惜年糕是警方卧底,这是永远不能改变的事实。
年糕站在集装箱下出了会儿神,才想起此地不宜久留,若刚才那个张谷阳也跟了过来,此刻只怕已束手就擒。
他叹了口气,伸手摸向风衣内的暗袋,摸摸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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