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随着结界的展开，肯尼斯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一般，精神灰败，满脸颓丧。
“看样子很严重?”江睿皱起眉头，漫步上前，水流化为潺潺细流蔓延，爬上了肯尼斯的身躯，滋润他的同时，微微圣光闪烁。
正如一开始肯尼斯对索拉所说的那样，两人从本质上都是代表时钟塔的利益，也是同一个派系，那么，就不存在绝对的对立，就算胜利结果转移，对于肯尼斯来说，败在一个名声甚至在自己之上，堪比魔法使的人手里，也比现在这样，让他好受很多。
“我无法动用魔术了。”肯尼斯有些发憷，哪怕是温暖的圣光，都无法驱散心底的那深彻骨髓的寒冷和阴霾。
“该死的声波武器——”
“你可能被骗了。”江睿一边检查肯尼斯的身体情况，一边轻轻说道：“如果你多多关注一下叶的论文，就会知道声波武器在科学里面也不是什么高级别的东西。”
毕竟90年声呐探测已经存在了。
“虽说声波的伤害也有……但声波可无法破坏你的魔术回路。”江睿闭着眼睛，肯尼斯体内的魔术回路现在就像是一团乱麻，扭曲，纠缠在一起，通俗一点说就是，废了。
“起源弹。”
江睿赞叹一声：“真是了不起的家伙，竟然将子弹改造成炸弹了吗，这样一来，虽然效果有所减弱，但是却变成了无法防御，甚至群体攻击的效果。”
“起源弹……”
“嗯，卫宫切嗣的起源……”由于白天是默认的休战时间，虽然不知道另外那些家伙们阴恻恻的都在做些什么，但江睿还是慢悠悠的，很贴心的为肯尼斯解释了一边，起源弹的构成和效果。
“这就是魔术师杀手的必杀，也是由来。”
“怎么会有这种起源……”
得知自己恢复无望，彻底沦为废人的肯尼斯绝望的闭上眼睛，双拳紧握，有些颤抖。
良久，他看向江睿——“利姆露阁下，请答应我一个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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