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老婆”出口,付渲心里酥酥地,禁不住勾起嘴角,下手无度,虎崽在欲望的边缘挣扎,始终没能得到满足,一声声嘶哑的哀求为过往的思念埋单。
“付渲,你,欺负我。”虎崽瘫软着,小声控诉。
“嗯。”付渲轻哼一声。
“你给我等着。”虎崽咬牙却无力切齿。
“嗯。”付渲依旧选择性忽略。
……
近段时间,付渲气色好了很多,衣服颜色也缤纷起来。
坊间有传寒冰御姐脱单了。
“付总春风满面啊。”一大早,周煦晖闯进办公室,大声打趣。
“合约金入账,松了口气。”付渲一笑。
“不止这些吧?”周煦晖坐到窗边小沙发上,一副不揭谜底不罢休的模样。
“不然呢?”付渲表情有些不自然。
周煦晖起身,拉了一把椅子坐到她身边,伏在办公桌上歪头看。
“周总这么幼稚,小记者知道吗?”付渲忍俊不禁。
“赶紧交代!”周煦晖拍桌子。
“是池景。”付渲直言。
周煦晖呆了片刻,瞪大眼睛,见她肯定地点头,又坐下来。
“怎么想通的?”
“我想她。”付渲轻声说,“也想放过自己。”
一丝感慨油然而生,周煦晖不再纠缠,走到门口突然转身,“渲渲,你不怕旧事重演?”
“她不敢!”
周煦晖快步回来,双手撑着办公桌,望着付渲。
“求个秘方?”
付渲笑意更浓,缓了缓,朱唇轻启:“我干妈养过一只小凶猫,总抓人,饿了几顿,粮食一粒粒地喂,安静等就有的吃,撒娇还加鱼肉,没多久,又乖又粘人。”
“这女人一定被爱情冲昏头了,您家那位哪里是猫啊!”周煦晖心道。
“刚好晚上宿宁到家,我做东,大家一起聚一聚?我也和小池把关系补一补。”
“改天吧,我们刚把家搬到倾城,这几天忙着收拾。”付渲一脸幸福感。
周煦晖笑着拍拍桌子,转身走了。
……
周曦舅舅家的果园忙着收果子,几个姑娘借着由头聚到一起,叶柏青赶不及,没来。
“小景,你别跟发动机似的,葡萄藤都扯坏了。”程玄月站在□□上喊。
“别理她,不正常。”周曦挥着剪刀剪下几串葡萄。
“姑娘们,右边这一片是赤霞珠吧?”池景在八丈外大叫。
“这孩子受了情伤,智力也跟着低下。”周曦叹了口气。
程玄月摘了帽子,看着远处的背影发笑。
“同志们,同志们,咱们今天搞一筐赤霞珠回去,我保证,一个月之内让你们喝到池家自酿葡萄酒。”池景蹦跳过来。
“池女士,赤霞珠只喜欢纬度30-50°的环境,您脚下的这方热土养不出那种醉人的葡萄。”周曦抹了一把汗。
“池女士,您最近不正常,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吗?”程玄月笑着接茬。
“两个牙尖嘴利的小泼妇,活该没有性&生&活。”池景一屁股坐到地上低声骂。
“呸,本宫夜夜笙歌,高潮迭起,要说不开张也是你们三个没人要的。”程玄月眉毛一挑,一脸得意。
“谁说我没人要!”池景梗起脖子。
俩女人一愣,对望一眼,果断停下手里动作。
“喏,右边那片是夏黑,酸酸的甜甜的,营养多味道好,含有丰富矿物质和多种人体所需的氨基酸,健脾补肾,兴奋大脑,一会你们俩一人一筐,土产肾宝,你俩好,他俩也好。”周曦爬下□□,认真脸。
“不给姓叶的?”程玄月笑得直不起腰。
“姓叶的和姓周的不开张,不配。”周曦怒扯葡萄藤。
凭她俩怎么挤兑,池景不生气,随手拍了一张葡萄园的照片发出去,附言:回去喂你吃。
片刻秒回:不许用手。
池景满面含春,笑意涌现。
“池女士,注意点,嘴要裂开了,360°笑容是给谁的呀?”程玄月目睹全程,端起手问。
“付渲。”池景痴痴地笑。
哼哈二女当场石化。
“我就说她被上身了吧。”程玄月幽幽叹道。
“嗯,果然被上了。”周曦说着往嘴里塞了两颗葡萄。
果园成了八卦现场,哼哈二女逼着池景交代细节,程玄月用手机播报给叶柏青,惹起一阵呼嚎。
返程时,舅舅把后备箱装得满满的,三个女人看了看自己的劳动成果,有些不好意思,终于安静下来。
“哪里弄的饼干?”周曦在后座拿起一个铁盒子反复看。
“朋友从澳洲带的,要吗,分给你几盒?”池景握着方向盘,扫了后视镜一眼。
周曦没说话,打开盒子,拿了一块闻了闻,又放回去。
把哼哈二女送走,池景驱车回倾城,刻意从青竹的心理咨询中心路过,留下一篮子葡萄,看看表,差不多付渲该下班了,转而到附近餐厅打包了几道菜。
刚进门,手机铃响,拿起一看是罗馥君,心里一喜。
“嫂子。”池景大声唤。
“乖。”罗馥君声音温柔。
“我好想你。”池景倚着门不动。
“我在机场,准备回去。给你寄的礼物收到了吗?”罗馥君轻声问。
“礼物?嫂子,我刚搬了新家,明天回去收。”得知嫂子回国,池景开心。
“搬家了?”罗馥君有些意外。
“是,嫂子,我和付渲搬到新小区,离她单位近些。”
“嗯,你们乖乖的,得闲就回家来。”罗馥君有意收线。
“知道了,嫂子,你几点的飞机?”池景不想挂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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