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燕知孝第二次来北京。第一次是申奥成功后不久，父母带他来了一次，那时候只记得天很热，故宫和颐和园人很多，到处都是五星红旗，北京的糖葫芦和南京的味道差不多，豌豆黄甜的发腻——他笑着跟祁思凯说这些，眼尾还带着红。祁思凯拉着他的手，迈进军属院。
早点做好了，祁老将军在吃着。祁夫人出来接，看见了燕知孝被祁思凯带过来，燕知孝说阿姨好，爷爷好。她笑了：“这就是小燕啊，小伙子长得真帅。”
祁老将军吃好了，站起来瞥过来一眼，没说话，出了门找人下棋去了。
两个人在餐桌上坐下来，祁思凯给燕知孝夹了两个包子，回头嚷了一声：“妈，有粥没，豆汁儿喝不了。”祁夫人盛了放在燕知孝手边，燕知孝道了谢，祁夫人说不用拘束，也不用客气，当自己家就成。燕知孝又谢谢她，祁夫人一边看着俩人吃饭，一边满脸关切地问他两句话。
不多时靖康雪就过来了，还没到餐厅就问：“姨，祁思凯回来没——”转过来就看见燕知孝了，燕知孝叫了他声哥，靖康雪就坐下一块吃早饭了。
吃完饭祁夫人去找靖夫人玩去了，剩下三个人在家，燕燕被留在客厅看电视，靖康雪进了厨房，问祁思凯：“你们真出国？”
祁思凯垂着眼刷碗，半晌说了个“嗯”，又道：“你先别往外说，让老爷子听见我腿就断了。”
靖康雪不问了，帮他刷了碗，三个人坐了会儿，就开车出去转，逛了会南锣鼓巷，靖康雪就接到他爸的电话。挂了电话靖康雪说，去靶场练枪。
三个人戴好护目镜和耳罩，靖康雪一个人去另一边练了。祁思凯让勤务兵走了，手把手教燕知孝，炽热的胸膛贴着燕知孝的后背，环着他，握着他的双手举起枪来。燕知孝红着脸，微微在他怀里微微挣了一下，低声说：“我会。”祁思凯在他耳边低低道：“教你这个枪，你没玩过。”
晚上祁夫人让人整理了一间客房出来，祁思凯拦了：“不用，我跟笑笑住一间就成。”祁夫人说你床不大，俩人挤得慌。祁思凯让佣人回了，按着她的肩把她推回房里：“妈，没事，我们俩有事儿说。”
就这样燕知孝和他睡了一张床。燕知孝来北京只带了一个手机，便穿了祁思凯的衣服。穿了祁思凯比他大了整整一个号的睡衣，下摆盖着屁股，还没套上短裤，祁思凯眼神就变了。把他压在床头亲了会儿，祁思凯伸手摸他下面，低声问：“行不行？”
这是燕知孝的第一次。燕知孝红着脸，推了他两把没推开，于是不说话了。祁思凯一边吻他，一边伸了手拽出买好的东西，挤出来胡乱的往燕知孝身下摸去。燕知孝推了推他胸膛，喘息着，红着眼尾看他，祁思凯就稍微松了手。
燕知孝说：“你很熟练嘛。”祁思凯当即停了手，正色道：“笑笑，自从看见你以后我什么也没干过了。真的。”他手上一片湿︴粘，直了**子，望着燕知孝，举着手发誓，“真没有，我以后也没有，只有你。”
燕知孝被他这样逗笑了，望着他，眼里含着点倦意，半晌又垂下浓密的眼睫，低低道：“那你轻一点。”
燕知孝牙齿哆嗦着，咬着手背上的指关节，竭力不叫出来。他被欺负地狠了，眼尾全被情︴欲渲染了一片红，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祁思凯喘息着，吻去他流下来的泪水，低声哄着他：“燕燕，放松一点……别怕，别夹这么紧——”
燕知孝伸出另一只手，捶了他肩膀一下，面对着祁思凯炙热的视线，他把手背挡在眼前，祁思凯加快了幅度和速度，燕知孝细碎的呻吟就从嘴唇里泄出来了，神经变得格外敏感，蜷着的脚趾头都泛了粉红。
快︴感一波一波冲击着他的神经，头皮都在发麻，他哆嗦着身体，哭着说你慢一点，你轻一点，他咬着手背呜咽着骂祁思凯，眼泪簌簌流下来——祁思凯加快了抽︴送，一边用手抚︴慰着燕知孝抵在他腹上的忄生器。燕知孝被高︴潮折磨得哭着身寸出来，白︴浊︴射在祁思凯的腰腹上，溅了祁思凯一掌心。祁思凯看着眼前白皙修长的脖颈，被揉捏发红的胸前，他低声哄着燕知孝，把燕知孝挡着眼睛的手拿开，十指相扣，他沉沉望着被情︴欲击溃的燕知孝，看着他的脸，喘息着，也在这一刻射了出来。
半硬的忄生器没有马上抽出来，他俯身弯下腰，慢慢吻去燕知孝眼角的泪水。燕知孝身下含着他的粗︴硬，浓密的睫毛颤抖着，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他唇齿发抖，浑身都在发抖，似乎已经被快感夺去了清醒。两个人滚烫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祁思凯紧紧抱着他，吻着他，低声告诉他，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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