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防线突然坍塌一般，对着那人就冲过去。
“小小——”
扑在床边，乔夜看着紧闭着眼睛的人，整个大脑一片混乱。
他的睫毛颤抖着，伸出手摸向她的脸颊，只是这一摸，他身子再次一抖。
又立马抓起殷素白的手，那双大手把那冰凉的小手包裹在其中，开始不断的哈气。
乔夜看着殷素白，眼中带着祈求的目光。
“小小你手这么凉，是不是冷，我给你暖一暖，如果不冷的话你就回答我一声，听见了吗，要记得回答我一声。”
他的语气颤抖的厉害，一旁的人听了都是一阵揪心。
等了九万年，好不容易等到了，如今竟然……
给她暖着手，乔夜的眼眶开始慢慢发红，他整个人悲痛欲绝不敢相信这一切。
他临走之前她还和他说话，告诉他注意安全，还给他做了早餐吃，可她还没有等他回来竟然……
“不会的……”
乔夜呢喃，“不会的……小小你在跟我开玩笑么，可我不喜欢这样的玩笑，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带你去吃好多好吃的东西好不好……”
“小小，你还冷不冷？怎么你的手这么凉，我在给你暖着啊……”
“小小，现在的你还没有嫁给我呢……你还没有给我们生宝宝，你……”
说到最后，乔夜的语气颤抖的他似乎说不出来了。
“素素……”
他摸着女孩的脸颊，期望她可以睁开眼睛看看自己。
那苍白的小脸上突然滴上了一滴液体，乔夜眼眶发红，那是他的眼泪。
——三里春风三里路，步步风里步步你……
——你要是不娶我了的话，你得先给我弄一些好吃的，把我喂饱，喂饱了好揍你啊……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好，我叫令狐小小……
——大乔，我喜欢你……
——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
从九万年前到九万年后的现在，两人相处的画面如同过电影一般在乔夜脑中闪过，耳边仿佛还可以听见两人的对话声。
又一滴眼泪从乔夜的眼角滑落。
乔夜把耳朵对准了她的心口，又伸出手捏上了她的脉搏。
已经没有任何生命的征兆，乔夜抱着这具冰凉的身子，目光无神，他一直在念念着什么，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温若九眼眶微红，只是这时，她突然意料到什么。
君邵尘看向她，“怎么了？”
温若九与他对视了两秒，快速转身。
她再一次把上殷素白的脉搏，又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鼻吸，最后把手放在了她的心口。
温若九攥紧了拳头，她又握起殷素白的手腕，整个人一惊。
“不对！”
一行人立马看向她。
乔夜缓缓抬起头。
温若九语气坚硬，开口道，“虽然她没有任何生命活动的讯息，但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可她的身体没有变僵！”
话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怔。
墨甜心和风亦爵明溪澈听了也缓缓抬起头。
陆斯寒眉头一皱，君邵尘眸子微眯了一下。
乔夜呆愣了两秒，突然惊讶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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